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投资是一种经济行为,但又不仅仅是经济行为。无论在保障和改善民生中打造新的经济增长点,还是形成经济发展和民生改善的良性循环,都意味着投资本身就具有浓厚的民生属性。
近段时间,国内多所高校进行学科专业调整,新学院建立,旧专业关停。复旦大学一次性建设6个新工科创新学院,加速向创新型大学转型;上海交大也在一天内成立四个新学院。在科技发展和社会变革浪潮之中,高校的专业调整似乎成为一种适应变化的必然。
这是因为,正如大家都越来越切身感受到的那样,以生成式人工智能为代表的科技革命和产业变革正在快速推进,经济社会发展的逻辑、模式和速度等也随之在发生变化。高校的根本任务是立德树人,是为经济社会建设发展培养生力军的;培养人的具体靶标发生了变化,培养人的链条就要相应发生变化,最初的一环就是学科专业的设置也就要相应发生变化。
农业农村部派出3个由司局级干部带队的工作组和7个科技小分队,赴河北、山西、江苏、安徽、山东、河南、陕西7省,指导各地做好抗旱准备和应对工作,保质保量完成夏收夏播。
我记得去年两会上,也在这个会场,金力代表就提出复旦大学要培养“干细胞式”的人才,像干细胞那样具有多方面潜力和高素质潜能。在我所在的华东师大,一批传统基础学科专业比如文史哲、数理化生地以及新兴学科专业比如智能教育、空间人工智能、数据科学与技术等也是致力于培养相关领域明德乐群、基础扎实、创新力强的通用性人才和卓越教师。
青年群体之外,上海作为全国老龄化程度最高的城市,老龄群体的生活问题一直备受关注。如何为老年群体的晚年“减负”,如何培育和壮大养老事业和银发经济,也是上海的必答题。
1982年初到美国时,我的两个求学方向就是人工智能(AI)与运筹学(OR)。当时我的导师给我们布置任务,构建一个中医的专家系统,其中包括了专家的信息以及中医诊断的方法。那时,互联网还没有出现,构建这样一个系统只能依靠不断地寻访。我们遇到了很多问题,最突出的问题就是,一些中医的诊断方法对于“量”的定义十分模糊,如出现很多“适量”“少许”等字样。我觉得这可能是经验使然,在专家的脑中,“适量”等词汇应是“量化”的结果,但对于外人而言,是难以捉摸的。所以在当时的条件下,构造这样一个系统,数据是不够的。但恰恰是遇到了这些问题,使我对“量化”产生了兴趣,从而投身运筹学的研究。